,并没花上多少时间,他们就来到了段家别墅之外。
整个别墅都显得静悄悄的,仔细打量了一阵,云舒才小声道:“好像没人啊!”
段义淳只是“病”了,可还没咽气,她觉得或许人在医院。
“不对!”苏星宇摇头。
的确,从外面看似乎察觉不出什么异常。
可别墅里隐晦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并没逃过他的感知。
也就是说,别墅里的人还不少,只不过都刻意收敛了自身气息。
而这也是苏星宇想不通的地方。
按理说,别墅不小,完全没必要这个时候就把窗帘什么的都拉上才对。
作为陷阱而言,这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能想到从丧礼用品店撒消息的人,应该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云舒轻声问道。
“等!总得先知道敌人是谁才能寻思办法!”深吸口气,苏星宇满脸严肃。
云舒也就没再多话,猫在角落,数着地上的杂草。
滴答,滴答,时间推移,很快夜幕就变得浓了。
别墅里终于把灯点亮,扯开帘子,不过看到满地瓶瓶罐罐,苏星宇是眼皮子直跳。
有些蛊虫畏惧阳光,白天拉上窗帘就可以理解了。
只不过,那满屋子乱爬的虫子,看得直让人头皮发麻。
就只有个老头子能泰然自若地坐在客厅,甚至逗/弄着那些爬虫。
至于那俩随从,远远退在一边,没敢轻易往厅里进。
保姆则正准备着晚餐,段仁杰耸拉着脑袋,满脸憔悴地肃手侍立一侧。
即便还隔着不近,苏星宇也能清楚地看出段少爷的僵硬以及畏缩。
这不,沙发上的老头只是随意换了个坐姿,段仁杰都被吓得一个哆嗦。
看来看去,却没能发现段义淳的身影。不过底楼深处却还能感应到一道相对虚弱的呼吸。
如果没料错的话,在那里的,应该就是被传生病的段董了。
勉强了解到那么点情况,苏星宇迅速转头扫向身侧。
云舒眉头紧锁,一双眼睛不知何时已染上了浓浓的忌惮。
“看来,你是认识了!”
“那是四魁门护法魏颌,罡体五阶,在门内也是公认的变态,不讨老婆,却成天和这些蛊虫打交代,而且最喜欢用蛊虫来折磨手下,不管是犯错的还是没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