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视线发深,几滴水珠砸湿了她胸口的蕾丝边睡衣,因为喝水高高仰起的天鹅颈,在灯光下白皙通透得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沈晔匆忙别开视线,可强烈压制的内心却无法得到平静。
“喝好了?”沈晔语气不大好,“没事的话滚去睡觉。”
“我想去茅房……”
“……”沈晔浓眉深拧,“你怎么那么事?”
嘴上这么说,可身体比脑子快一步抱起她,步伐坚实地往洗手间走。
把她放在马桶上,“你是喝醉不是没手没脚,这个就不需要我来帮你了吧?”
他冷漠的走出去,靠着墙双手抱胸,脑海里却不断回荡女人刚才喝水的一幕……
沈晔挠挠头,他真是疯了!
这段时间他克制自己不去打听她的动向,就是想要忘记她,偏偏老天故意把她送来。
现在还同住屋檐下。
房门打开,白锦央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沈晔伸手去扶她的时候,脚下一滑,高大的身躯抵在女人面前,将她圈在自己胸膛。
而他的唇轻轻印在女人眉宇间……
沈晔喉结微微滚动,他明显听到自己心跳很快,很响……
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男人眼神避开,抱起白锦央往楼上她的卧室走。
把她放倒在床上,随手盖上被子就匆忙逃出房间。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他如释重负地靠在墙边,有些颓废又迷茫的慢慢滑坐在地上。
翌日,白锦央从床上醒来,头疼的她很快回想起昨天的事,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佣人告诉她身上的衣服因为昨晚脏了拿去洗了,听说自己衣服是她们换的,白锦央就放心了。
她没有合适的衣服,只好穿保守点的睡衣,下楼发现男人在餐厅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