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不是自尊心很重的人,但这么被他一直看着,心里多少觉得不自在。
沈骁行视线发沉,静静地等她喂完孩子之后,才缓缓开口:“若若,再过段时间,我们给孩子找个奶妈吧?”
安若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不想看你这么辛苦。”
“我不辛苦。”安若望着吃饱后的女儿熟睡,满眼宠溺:“你看她吃饱以后多乖啊。”
她摸了摸小倾心的小脚丫,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休息……”
安若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没事,你看那么多妈妈照顾孩子不也好好的?倾心还小,哪能离开得了我?”
沈骁行欲言又止,看她宠爱女儿的很,也就没把话再继续说下去。
佣人匆忙进来汇报:“少爷,少奶奶,后院那位先生出事了……”
安若停闻言停下逗女儿的动作,“什么先生?”
“叱云拓。”
安若微愣,她倒是把这人给忘了。
……
等安若和沈骁行赶到的时候,叱云拓跟个疯子一样拿棍子朝佣人乱挥,一群佣人全吓得不敢上前制服。筆趣庫
房间里东西全被砸得稀巴烂,传单被罩撕得不成样子,天鹅绒毛漫天飞……
安若没想到沈骁行让人把叱云拓带回岸上,月子期间她也没来得及看看他。
沈骁行让保镖一窝蜂地上去把人摁住,因为他不老实,所以用绳子暂时绑在椅子上。
安若上前安慰她,看到她叱云拓才总算镇静下来。
请来的医生给他包扎了他因为砸东西而擦伤的伤口,趁他安静的时候又给做了全身检查。
查出的结果是,他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只是不会说话是因为他的舌头像是被割了!
“从切割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有人故意不想让他说话。”医生表示,“这种情况暂时是没有办法恢复。”
安若回想他在岛上叽叽呀呀发声的时候,好像确实没看到舌头,他究竟发生什么了,竟被如此惨烈对待。
“对他做这些的人,不会是沈老爷子吧?”
男人坐在单人雕金沙发,眸色渐深:“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狠。”
“至于吗?”安若为男人愤愤不平:“难道仅仅是就因为一个女人,非要把人往死里折磨?再说了,那闻溪小姐不是嫁给他了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