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还是才华，都比不上季忱。

他……输得不止一点半点。

望着窗外夜色，顾朝指尖夹着香烟深深吸一口，嗓间酸涩辛辣，都比不上心底的痛。烟气呛的他双眼通红，似有水光在浮动……

记得那年，沐季两家历来交好期间又有项目合作，佣人疯传沐颜要嫁给季忱的消息，他听到极为刺耳。

他们姐弟三人在沐家做工，沐家对他们三人确实不错，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

当时沐季两家联姻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他因为赌气不愿出门，向管家请了病假整天窝在房间。也是那时候他染上烟瘾。

有次被姐姐顾南溪撞见，臭骂一顿，“大小姐来找你了，赶紧收拾好自己……”

他冷冷出声：“不见，我很累。”

“长本事了？那可是大小姐，由着你耍小性子，赶紧去。”顿了顿她又说：“说不定以后大小姐真要嫁给季家少爷，还能带我们随同。”

“去哪？”

顾南溪笑道，“当然是季家。大小姐对我们姐弟三人这么好，又跟你整天形影不离，嫁到季家多有不惯，肯定要带我们过去作陪。”

“你要去自己去。”少年躺在床上，赌气地别开脸。

让他每天目睹喜欢的女孩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他做不到。

“你怎么回事？平时不是挺乐意跟着大小姐的？”顾南溪误会道，“难不成你担心大小姐嫁过去受委屈？”

“……”

“不会的。季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至少是一方富甲，沐家两家世代交好，联姻也是亲上加亲。再说听他们在传，季少爷人品不错，出身又好，是个懂礼数的少年……”

“我想睡了，姐你先走吧！”他翻了个身，语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