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
傅寒州脚步一顿,戏谑道:“你喜欢这调调?我也不是不行。”
南枝觉得有戏,“你喜欢?”
“但一句哥哥,不值得让我戴上这粉色的什么雪什么梅。”
“加点筹码。”
南枝暗骂他麻烦,噘嘴蹭了蹭道:“寒州哥哥?学长?傅学长?!”
傅寒州的嘴角渐渐扬起,但不吭声。
南枝恼了,“你该不会是想听傅老师,傅校长吧!?”
傅寒州居高临下睨她,“变态,我才没这恶趣味。”
不过他还是抽走了那个口罩,示意南枝,“你给我戴。”
说完,还摆着一副臭脸。
南枝高兴了,垫着脚,“不行你再低点。”
傅寒州岔开腿,俯下身,让南枝给他戴口罩。
有女生经过,频频回头,“好甜呀,磕到了。”
南枝:……
“甜么?”傅寒州问她,口鼻都被粉色的口罩挡住,偏偏那双侵略性的眼睛还一瞬不瞬得盯着南枝,期待她的回答。
“甜,甜得要死傅甜甜!”
傅寒州翻脸,南枝笑了,赶紧笑眯眯追上去,负手在背,倒着走,一边睨他板着一张脸,“傅甜甜,怎么啦?生气啦?”
“傅甜甜真小气啊。”
“笑一个嘛!”
傅寒州直接抄起她的腰将她夹在腋下进商场,看看到时候谁丢人,反正他有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