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去挂耳聋耳鸣专家门诊吧。”傅寒州要挂断电话,陆星辞不让,“你在洗杯子?你出息呢?”
傅寒州神色淡漠,“我没你那么废柴,洗个杯子也要叫妈。”
陆星辞舌头顶了顶腮帮软肉,“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这不是好奇你在南枝那的家庭地位么。”
傅寒州没心思跟他闲侃,“干嘛。”
陆星辞啧了一声,“我打电话问你助理说你没去应酬,这不是猜你跑去找南枝了?打过来跟你说个事,江澈那小子估计要判刑了,犯了大事。”x33
傅寒州对这事略有耳闻,恰好南枝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屋内回荡着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前面隔着门听不真切,后面那句事关江澈,倒是入耳得清清楚楚。
南枝一怔,呆呆看着傅寒州。
“知道了,挂了。”傅寒州摁掉通话键,将杯子拿干净的一次性抹布擦干净后道:“去把头发吹干。”
南枝现在哪有心情吹头发,“江澈除了帮他爸办的那些事,还出什么事了。”
傅寒州倒也没瞒着她,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南枝脸色一变,“警察会不会也怀疑我?”
“不会,要是怀疑你,前两次你去警局就已经接受调查了,别操心这个。”傅寒州朝她走近,“去拿吹风机。”
南枝满脑子还是江澈,等把吹风机交给傅寒州,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才反应过来,他要自己给自己吹头发。
温热的风吹拂头皮,南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起码判八年以上,等他出来,江家也早就不在了。”
南枝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傅寒州了然的眼神落在她脸上,“不必自责,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不是自责,我是怕他出来报复我。”南枝都不知道他怎么理解成她在心软的。
傅寒州确实有些惊讶,抚摸着她半湿的头发道:“我以为,你对他……”
“我是有病么?这么个玩意我还念念不忘,但凡舍不得他还有你什么事?我脑门上刻着恋爱脑么!”南枝坚决维护自己的人格尊严,约不约的属于个人自由,她也是确定傅寒州单身才问了一句,至于江澈,两个人哪还有什么情分。
而且这江澈满嘴跑火车,她交往前压根打听不出他背地里是这么个货色,但凡知道了还不跑等着年夜饭留着他祭奠财神爷么。
傅寒州被她劈头盖脸怼了一顿,冷哼了一下道:“女人口是心非,这么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