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好选择了。”
“真没有了吗?他们大量败军来我们洛阳,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关崇月的话让赵乾惠再度一怔,半晌才好像捕捉到了点什么:“你的意思是?”
“公子,鲁地和咱们可是完全不同的啊。打从十多年前,天下纷乱,他们就没有打出过任何反叛朝廷的旗号,甚至还以大越忠臣自居。
“你说,这样的一方势力,越军就算是想要吞并他们,最应该的做法真是直接用兵,而且还是如此上不得台面的阴谋出兵吗?”
赵乾惠神色一变:“对啊,如今大越朝廷势力正盛,鲁地之前又一向以忠臣自诩,到了这时候,直接重新向朝廷称臣便是,何必强自用兵呢?”
“就是这个道理了,此番之战,本身就已经充满了阴谋的味道。这还不算,公子还记得三公子和那个显然是假扮作他的家伙的情况吗?
“三公子很明显是在去了鲁地之后,被那人李代桃僵的。而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认,那个假冒之人正是大越朝廷里的某个将领官员,如此他们和鲁地的关系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他们双方早就勾结在了一处,鲁地完全就以朝廷马首是瞻了!”赵乾惠即刻咬牙说道。
“公子英明,既然如此,那越军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都到这时候了,关崇月明显是把答案都明示了出来,赵乾惠如何还不明白:“所以要是他们真个以败军的身份入我洛阳,根本就是内应。是为了与越军里应外合,才和越军配合着演的一出大戏!他们……当真是好生阴险狡诈啊!”
说到这儿,他既感愤怒,又是一阵打从心里的发寒。
这一计当真可怕,叫人防不胜防。要没有之前自己认出那个假扮老三的家伙,要没有关先生此时一番细细分析,恐怕自家真就要败在这些人的阴谋算计之下了。
然后,他迅速定神,立刻一拍车厢,大声喝道:“停车,即刻回头,我要再和父亲好好谈一谈。”然后,他又看向了关崇月,“关先生,这次你也得跟我一起去见父亲了,此事还是由你亲自来说,更能让他相信。”
这回,关崇月也不再推辞,只用力点点头:“好!”
……
三日后,一支数量在万把左右,风尘仆仆,又颇显狼狈的鲁地兵马便倒卷着旗帜,仓皇地跑到了与洛阳这边相接的淇城一带,请求进入救助。
对这批明显是被越军所破,宛如丧家犬般的鲁地兵马,淇城当地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