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秦玉德都带着满腔愤慨地又想喝酒时,秦玉祥就突然找了过来:“大哥,我知道那赵广校是怎么想的了。”
“他怎么想的?”秦玉德当即把酒壶一搁,起身问道。
“他是以为这是咱们和南边朝廷配合着做的一场戏,我们满是诚意的书信,在他看来,更是一个要引他大军出洛阳,从而好一举歼灭的计策!”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我又怎么会这么做?”
秦玉德愤而连连拍案,最后更是气极反笑。
可是,随着秦玉祥把自己终于想明白的一切因果缘由给道明白了,他的神色也终于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也是直到这时,秦玉德才想明白自己之前的种种不安的情绪来自于哪里,以及接下来的两难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