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说吧,你以为出海平寇一事为何不能付之行动?”
郭冲却是一愣:“臣没有想过这条啊。”
“嗯?”
“想来是陛下有所误会了,臣今日求见,乃是为了北边开封一事。臣还以为沈相他们也是为此才来见陛下,为陛下分忧的呢。”
这话让孙宁的精神陡然一振,这是他没想到的,也是他眼下最迫切想要解开的难题。当下,也不拿乔,忙道:“此话怎讲?”
“陛下恕罪,其实此事并非臣有什么对策,而是温凉玉和温润玉二人在知晓开封有变后,拿出了一个策略来。”
孙宁这才恍然,怪不得郭冲会带此二人前来了。当下,便又把目光落到温氏兄弟身上:“你们果然有良策可解北方之难题吗?若真能奏效,朕必有封赏,绝不食言!”
兄弟两个闻言心跳也是一速,又同时感激地看了郭冲一眼。
自己二人之前做出的投靠郭大人的决策果然是对的,他不像其他人般总以地域为首要条件,只要是真有能力才学,肯为朝廷做事的,都会被他重用。
虽然他的名声比不了那些身居要位的大人,但为人却比那些自诩正直的家伙要好出太多了。
这些想法也就在他们心中快速一闪,两人便再度叩拜孙宁:“陛下容禀,微臣等开封一事,确实有点愚见。”
“说。”孙宁颇为期待道。
当下便由温凉玉开口道:“陛下,关于开封城游说未成,反被逆贼视作朝廷欲挑起他们内部纷争一事,表面看来,确实大为不利,或会使朝廷很快遭遇兵事,但在臣看来,自长远来说,这却未必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哦?什么机会?”孙宁立刻问道。
“不留后患地挑起平天军逆贼内乱的机会!”
“仔细说来听听。”孙宁双眉一挑,都坐正了身子,盯住了他们兄弟两个。
温凉玉也压了下因为紧张而砰砰乱跳的心脏,正色道:“陛下明鉴,若是真按之前定下的策略,通过游说策反开封秦玉德,或许能使我们很快就用兵向北,顺利拿下开封等城池,但是隐患却是不小。
“比如事前该如何一一满足对方的种种无礼条件,以及事后又该如何安置他们。总不能真过河拆桥,到时不认吧?那样一来,可就太有损于陛下和朝廷的威仪与信用了。
“可要是真要给了他们足够多的好处,则如何以服众人,这样的人又是否可信,也依然是个问题。”
孙宁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