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这一幕,纪度几人心里有是一沉,对方果然安排得极其周密,连这些都已准备妥当了。
孙宁点点头:“呈上来我看。还有你们,可有相关证据啊?”
“有,有的!”几人都不带犹豫的,也各自从贴身处把一份份店铺地契什么的都给取了出来,然后交给下来的侍卫,由其将之送到孙宁面前。
孙宁看似认真地仔细查看过这些契约,这才又抛出一个问题来:“这上头为何没有官府印章啊?”x33
一般来说,这等买卖店铺等大宗货物的契约上,都会留下官府的相关凭据。如此,才能在双方有了一定矛盾时,找到一个公证之人。
当然,这也只是照常理是如此,因为由官府插手,这买卖就会有一笔不菲的税费会落到衙门手中,所以民间也有的是人另找中人来进行交易。
大家本以为他们会作此解释,却不料齐老四却给出了一个让人略感紧张的说法:“陛下,因为官府早和那三大豪商勾结在了一处,并不准商人们把自己的铺子随意买卖,所以我们间的买卖自然不可能让官府加印。”
“简直是一派胡言,官府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明令了?”眼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楚襄珣终于是按捺不住,厉声驳斥道。
直到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赶紧又转身跟孙宁请罪:“陛下恕罪,臣也是一时情急,才……”
“无妨,既然是审案,自然就该让各方畅所欲言。”孙宁很是大度地说道,然后又看向明显瑟缩了一下的齐老四,“对此,你们怎么说?”x33
“官府确实没有下达过明确的命令,但是此事在商场之上却早已人尽皆知,谁都知道纪于周三家要彻底控制绸缎生意,不准任何一家铺子不照他们的规矩来,包括对铺子的买卖。”
齐老四这下倒也放开了,直接回话道,还顺道再恶心了对方一把:“若是陛下不信,可让人去其他铺子里问个明白。无论是绸缎进价还是售价,乃至每天最多只能卖出去多少,都由他们一言而觉。
“我等商人根本没有一点自主之权,只能听从他们的意思行事,每年所赚,只够养家糊口的!”
随着他话说出来,其他几个“鸣冤者”也纷纷跟随,叫起冤枉来:“是啊陛下,我等只是之前出身不好,才误入歧途。但近来已经彻底改过自新,又得了些钱财,便想着重新做人,做些买卖。
“只是没想到,这绸缎行的生意竟如此难做,我们连一点做主的自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