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江离几眼。
“江小姐,怎么会有门内的‘无事牌’?”
尽管他极力克制,依然能听出语气中的震惊。
江离神情淡漠,“怎么来的不重要,能用就行。”
莫经理心中百转千回,面上不露山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赌场的规矩无人可破,哪怕是门主也不能违背。”
他缓了缓,“除放了二少以外,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替江小姐完成,哪怕是肝脑涂地。”
江离脸上含笑,笑意不达眼底,“莫经理此话严重了,我并非让莫经理放人,而是想用它换一个机会。”
莫经理不可置信的问:“江小姐的意思是”
江离波澜不惊,“按在会所的规矩来,赢了人我带走,输了,我多留下一双手。”
“呵呵”
突兀的冷笑声作响。
“为我这个瘸子,堵上一双漂亮的手?他果真将你宠得蠢笨无脑。”
江煦慵散的睨向江离,“你说他要是知道,是心疼呢?还是会气得从地底下钻出来。”
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江煦的话如同一把刀,哪里最痛,他便往哪里扎。
多年以来,江离一颗心早已被扎得满目疮痍。
江离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江煦,“莫经理,那人说得话可作数?”
莫经理心生不忍,“江小姐,你要不不再考虑考虑?”
江离态度坚定,不卑不亢,“多谢莫经理的好意,我心意已决,还请通融。”
“好。”
莫经理放下酒杯站起来,面色肃然,“来人,清场设关卡。”
人群外。
一名年轻男子,站在阴影处,视线紧紧锁定在场中央。
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一双沉痛的双眸,面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纵横整张脸,生生破坏了原有的俊美。
大厅中央很快被清理出来,侍应生端着三瓶酒立在场内。
莫经理:“第一局,du球,输一个球,得留下一根手指,江小姐确定要继续?”
江离镇定自若,“继续。”
莫经理指向托盘,“开始前,得先喝三瓶罚酒,一滴不剩。”
江煦怒声呵斥,“江离,你滚,滚远点,我不要你管。”
江离哂笑,“急什么,我要是失手,正好合你的意,没人管你,从此,你我都解脱了。”
江煦:“江离”
江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