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嗓音窒闷带着几分委屈,“不然,我真的会疯,会死。”
江离心尖猛地缩了缩,又酸又涨,一如往常那般扣着他的手,狠狠的一个过肩摔,“神经病。”
眼前这男人,总能轻而易举的搅乱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
楚寒躺在地上,语气窒闷,“江离你摔了老子100次了,摔满101次,老子连本带利讨回来。”
江离收回的手背在身后,却抑制不住战栗,“病得不轻。”
说罢,越过他进了卧室。
楚寒在客卧洗完澡去开主卧门,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原地站了一会,转身在客厅里溜达一圈,回到主卧门口。
不到一分钟,轻松打开紧闭的卧室门,刚进门一股劲风迎面袭来。
楚寒侧身躲避,“宝贝儿,这是要谋杀亲夫。”
江离怒斥,“王八蛋,你什么时候学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了。”
楚寒理直气壮,“老子光明正大进自己老婆房间,怎么就偷鸡摸狗了。”
不到十招,江离就被楚寒掣肘,“老子教会你手上功夫,是让你专门来打老子的?”
江离:“怎么打不死你。”
楚寒将她带回床上,“乖,别闹,不然一会邻居该投诉我们,夫妻生活动静太大。”
江离挣脱不开,反而气息不稳,“你怎么把门打开的?”
楚寒下意识接话,还有点小得意,“精密的防盗门老子都拆过,何况普通门。”
江离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楚寒掀开被子缩了进去,“没什么。”
江离炸毛,“拆得开精密防盗门,我叫你偷户口本的时候,你骗我说你打不开保险柜?”
讪讪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来,“你听错了。”
江离气血直冲头顶,“狗东西,你给我滚出来。”
楚寒攥紧被子,“睡着了。”
江离胸腔起伏不定,“再不出来,我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楚寒探出一只手,扯了扯江离的衣摆,弱弱的道:“老婆,我错了。”
江离抄起能砸的东西,通通往他身上招呼,“滚。”
为了撬保险柜,她足足研究了一个多星期,结果还被老爷子堵在民政局门口。
想想都觉得憋屈。
楚寒光着脚跳下床,“好好好,我滚,你别扯开肩上的伤。”
江离把他的枕头砸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