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薄唇含笑,话锋一转,“我去公司开会,有事给我打电话。”
江离:“嗯。”
楚寒脸凑到江离唇边,“楚太太,能讨个早安吻吗?”
江离瞪他一眼,“有病。”
楚寒努努嘴直起身子,“给你做了早餐,出门前记得吃。”
江离没应声,越过他往衣帽间走。
楚寒敛眉,看向床头柜上的礼盒,“老婆,你有没有什么忘记跟我说的?”
江离背对着他,没有注意到楚寒的表情,“你是不是没睡醒?”
楚寒原地伫立几秒,离开卧室之际脸上沁出一缕失落。
江离进入衣帽间后,发现衣柜里多了几件男士的白衬衫。
在黑衣的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江离低斥,“还真不客气,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站到镜子前换衣服时,看见脖子上一圈红印。
“狗。”
江离骂完靠在衣柜上,心口突然有些发堵。
牵狗两个字,是从楚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
一说便是五年,也逐渐成了习惯。
就像刚才一样,楚寒似乎默认了这两个字,从未因此生气。
江离从衣帽间出来,拿起床头上的袖扣出门。
介于上次的暗杀事件,她想将袖扣改成定位器。
对方没有的手,指不定下次会玩更大的。
餐厅内。
桌上放着几样早点,简单温馨。
江离喝着寡淡的小米粥,嗓子却发苦。
逃避了五年,楚寒仅用了两天时间,再次闯入她的世界,室内随处可见他的痕迹。
轻而易举就搅乱了她平静的心湖
楼下。
黑色迈巴赫车窗半降,楚寒坐在车后座,指腹搓着自己袖口,颇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女人买男士袖扣干嘛?”
陆晟不假思索地接话,“自然是送人。”
话一出口陆晟就后悔了。
送人。
男士袖扣肯定送男人。
昨天太太买了一对男士袖扣,回来的路上,自家老板趁太太睡着,瞧了好几遍。
楚寒一瞬不瞬盯着陆晟,“送人的,送谁?”送谁?
他怎么会知道。
根据太太对老板的态度来判断,袖扣送给老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陆晟抹了把鼻子昧着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