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吗?”
应晖磨牙,“活该你受虐。”
楚寒轻吐烟雾,“老子乐意。”
应晖纳闷,“日子都苦逼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做的那些事?”
楚寒手指一顿,“我从来没想过要让她知道。”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秦澜急切的声音,“弟妹。”
楚寒夹在指间的烟一颤,扔下烟蒂匆忙起身。
门外。
江离站在花架子旁,听见秦澜突地失声喊她,也吓了一跳。
秦澜大惊失色,“别动。”
江离不明所以,正准备问,腰上蓦然多出一只手,揽着她快速离开花架。
紧接着身体落入一个暖烘烘的怀抱,宽厚的胸膛起伏不定,心跳得很急很乱。
江离侧头看楚寒,不解,“楚寒?”
楚寒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拍了拍她背脊,“没事。”
“嗯?”
江离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偏头望向花架。
这一看不打紧,江离差点吓得灵魂出窍。
下一秒。
江离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般,跳到楚寒身上。
双手勾着他脖子,两腿不自觉地盘在他腰腹处,牙齿打战,“蛇”
念书那会,不知道谁恶作剧,往江离课桌里放了条活蛇。
江离吓出了心理阴影,最怕会蠕动的软体生物。
楚寒身形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抬手托住她。
“打起老子来眼皮都不眨一下,一条蛇吓成这样子。”
楚寒嗓音低哑,却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宠溺。
“下来。”
“不要。”
江离头摇成拨浪鼓,搂着他脖子的手,一紧再紧,生怕楚寒将她丢下去。
应晖和秦澜对视一眼,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楚寒:“改天再聚。”
说完,面不改色地抱着江离迈步离开。
应晖漾笑,“看来传言也不尽然。”
秦澜莞尔,“春天到了蛇虫鼠蚁多,买些药回来。”
应晖:“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