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头盖骨像印度飞饼一样打着旋儿飘出去老远。
舞台上的女人尖叫着躲避,可惜恶徒并未放过她们,一片密集的弹丸射来,将她们射成了马蜂窝。
“什么情况!”
“敌袭!敌袭!”
“大哥呢!去叫大哥!”
“大哥死了!被你们吹死了!”
……
对付这些毫无防备的无甲目标,陈乐只用了普通的鹿弹和飞镖弹,却依旧杀的他们鬼哭狼嚎。期间也有人试图反击,可他们掏出的只有单发小手枪,还不等装填完毕,就被陈乐一枪打死。
两轮弹雨过后,大厅里已经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到处都是惨叫与哀嚎,活着的人只剩下四五个,而且个个带伤,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啪叽,啪叽。
陈乐踏着血泊而来,他扫视一圈,踩住一个上半身还算完好的男人,弯腰捏住他的下巴:“那个小女孩呢?你们老大呢?”
“不,不知道……啊!!”
这人发出惊天的惨叫,他的下颌被陈乐硬生生撕下,只剩一条舌头在口腔里扭来扭去。
陈乐走向另外一人,看了看发现肺部被射穿,不能说话只能咳血,于是一脚踢死,再找下一人。
问了一圈,终于确定野狗已死,自己一开始爆头的那个门童就是。
至于奎因,他们说在二楼。
二楼……
想到那几人掩饰不住的慌乱,陈乐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