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这么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成这样?
南莺哭着哭着,只觉得心口处一阵的绞痛,痛的她脸色苍白,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程木飞知道她的伤心过度,伸手扶住了南莺。
南莺倒在程木飞的怀里,无声的摇了摇头,视线始终紧紧的落在安国公主身上。
而安国公主依旧如开始那般,静静的坐在那里,对南莺说的这些话,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在听着别人的事一般。
但其实,随着南莺的讲述,她的记忆也跟着回游了一遍。
从一个浪漫热情的女子,到如今位高权重,却失去了一切的人,这中间经历了太多太多。
令月看向南莺,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这南莺,也是个可怜的人。
“世人都知道,安国公主与薛驸马乃是先皇赐的婚,怎么还冒出一个南家来了。”令月虽知晓南家那些事情,可却不能将这些公之于众。
而且,这个所谓的南家,并非南莺口中说的那么清白,其家主还曾经因为私贪而被抓,也是安国公主看在薛仁赋的面子上暗中帮了忙的,那时候,安国公主还只是仰慕薛仁赋的阶段。
“南离是我的亲姐姐,薛仁赋以前的妻子,是凤从安从我姐姐手里抢来的,皇后娘娘,你只要派人去调查一番就好。不对,你和凤从安是一伙的,你怎么会去调查。”南莺冷笑一声。
对于南莺的话,令月置若罔闻,“安国公主与薛驸马恩爱有加,薛驸马在世时,时常写安国公主写情诗,最后又为安国公主献出了生命,他们二人情比金坚,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情。”
“连月!”南莺再也忍不住了,连名带姓喊了令月的全名。
南莺咬牙切齿的看着令月,“你身为中宫,竟然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你根本不配做皇后!”
“大胆!”
泰嬷嬷见南莺敢辱骂令月,立即冲上前,对着南莺的脸,狠狠的打了几巴掌。
力气之大,硬生生的打掉了南莺的两颗牙齿,南莺的两边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大胆贱妇,竟敢辱骂皇后娘娘,简直放肆!”泰嬷嬷怒骂道。
“母亲……母亲……”程木飞见状,忙将南莺扶了起来,“这位嬷嬷,我母亲身子不好,还请高抬贵手,不要脏污了皇后娘娘的宫殿。”
程木飞自知,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不宜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