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呵呵一笑,“林知染自诩聪明,在我看来,不过是个蠢得不能再蠢的东西,想跟我两面三刀,她还嫩了点。”
“母亲,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南莺眼底迸发出一丝冷意,“薛仁赋鬼迷了心窍,可怜我多年忍辱负重,到头来竟然没有他这个同盟者了,但我不会就此罢手,我一定要风从安死在我的手上,我死后才有颜面去见姐姐。”
“那……姨父如何?”程木妃问道。
“他?看他那样子,如今也差不多油尽灯枯了,理他作甚!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木飞,我们要快点,我怕我没有时间了!”南莺的口吻中带着急切。
“母亲……”程木飞忧心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南莺的脸色渐渐深沉起来,而后,眼底渐渐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来,说道,“去找个男人来,扮一场醉酒的戏。”
“是。”
“再给林大人写一封信”
“信函内容写什么?”程木飞问道。
“他最怕什么?”南莺问道。
“母亲要儿子暗中调查,儿子调查到,这林大人性格其实十分谨慎,据说最害怕谁流言蜚语。”程木飞说道。
“没错……”南莺薄唇微起。
*
翌日。
林知染由秋风给她梳妆,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得欣喜,“脸上的疤痕竟然快褪干净了,再加上这有奇效的胭脂水粉,本小姐看起来似乎美的更精致了。”
这样绝美的一张脸,若是只是嫁给一个凡夫俗子,岂不是太可惜了。
“是啊,奴婢也觉得小姐近日越来越美了,看来那铺子里的东西真是不错。”秋风在一旁附和道。
林知染勾起唇角,余光瞥到秋风手里拿着的罐子,微微一怔,“这水粉用的甚快,这么快就又见底了。“
秋风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水粉,点头道,“小姐近日喜欢用这家的水粉,奴婢每日给小姐上妆都是用的这个,这不知不觉,上次买的三盒都用完了,一会儿奴婢再出府一趟,给小姐买一些回来吧。”
“不必了。”林知染瞥了眼秋风,“本小姐自己去那店里买,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货。”
“是,小姐。”
用过早膳后,林知染便坐着软轿出了府。
软轿一路到胭脂店的门口停下,秋风搀扶着林知染下了软轿。
林知染微抬下巴,往胭脂店内走去。
这会儿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