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直叫唤。
而捏住他手的人正是——
“大叔?”她愣了,慢慢地站了起来,目光落在他的头上,他头上缠着纱布。
凤千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看向这霸道的人时,眼神倏地变冷,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啊,是是是,是……”这人被凤千越吓到了,马上认了怂,疼的几乎要跪到地上去了。
老板娘见状,生怕客栈被砸,连忙做和事佬,“算了算了,公子,就算了吧,是这孩子毛手毛脚的,才……”
老板娘说到一半,突然感到一阵冰冷的眼神,顿时闭了嘴巴,不敢再说了。
几个人急忙走了,其他小二则赶紧收拾桌子,老板娘向凤千越道歉,他站在那儿,脸上面无表情。
乐颜怯怯地走了过去,说道,“刚才,刚才谢谢你,大叔。”
凤千越没有说话,转身往东厢房走去。
乐颜见状,忙几步追了上去,问道,“大叔,你的伤还疼吗?我昨天,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你看做另外一个人了。”
另外一个人?
凤千越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她,问道,“看做谁?”
乐颜顿了顿,实在不愿意想起那个人,也不愿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悲伤。
抬头看了看凤千越,小拳头紧紧握着,说道,“我父亲。”
“你父亲?”凤千越目光落在这总有几分神秘气息的孩子身上,脑海中想起那一日,经过柴房的时候,听到她在睡梦之中,对自己的父亲咬牙切齿的样子来。
“嗯,是他,有一瞬间,我糊涂了,我把大叔你看做了他。”乐颜点了点头,说道,她只能说他,说不出第二遍“我的父亲”了。
“你好像很恨他。”凤千越说道。
乐颜紧紧握着拳头,眼底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恨意,何止是恨,她想杀了他!
人说弑父会被天谴,那么,她不怕,就算遭天谴也要杀了他,不让他有机会伤害她可怜的娘亲。
凤千越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瑟瑟发抖的拳头上,心道,这孩子对他父亲的恨意超过了他的想象。
“你父亲现在在哪里?”他问道。
好一阵子,乐颜才缓缓松开手来,放松了身体,说道,“他应该在很远的地方,在京都。”
京都?凤千越顿了顿,问道,“你是从京都来的?你父亲是京都的什么人?”
他在京都生活了那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