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就要修饰地光鲜亮丽地出去给那些人看。
不过……
“老?她不会老了,她为了保持她的容颜,她吃小孩的,吃小孩你知道吗?呵呵。”薛仁赋嘲弄地笑道。
连似月突然几步走到他的面前,那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薛仁赋一愣,问道,“你这么看着我,你的她派来的吗?那你告诉她,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出去了。”
“你真的了解公主吗?她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知道吗?还是,其实你也一直在蒙蔽你自己,不愿意面对真实的内心。”连似月一字一句问道。
“……”薛仁赋被连似月的眼神震到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这种咄咄逼人的口气和他说话了,他别过脸去,说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知道,我比谁都清楚。”
“不,你不清楚。”连似月说道。
“……”薛仁赋不痛快地看着连似月,“这次不一样了,派了个你这样的人来,她又想干什么?你告诉她,不管派谁来,我的心意都不会动摇。”他说着,下意识报警了怀里的木匣子,好像下一刻连似月就会抢走似的。
“你错了,公主没有派我来,我这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生病了,太医叫她歇息,不能劳神费力。”连似月说道。
“你说什么?”薛仁赋一愣,半天有些回不过神来,在他的心目中,安国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谈笑间便可以毁掉一个人一生的,残忍的人,他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她怎么可能生病,你不要骗我了,她有最多的金子,有令人害怕的权势,有最好的太医,可以用最好的药,她……她怎么可能生病,她不会生病的,她不会的。”
“可她也是最孤独的人。”连似月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的双眼说道。
“……”薛仁赋的心头微微一颤。
“她没有丈夫,没有孩子,没有爱情,没有亲情……”连似月缓缓说道。
薛仁赋缓缓抬起头来,抱着木匣子的手,紧了紧。
“我略懂医术,刚才搀扶公主的时候,摸了她的脉,太医没有告诉她实话,奴才们也不敢说实话,其实,她已经病入膏肓了。”连似月说道,“长期郁结,以至于肝气集中,内心得不到纾解,所以,会越来越严重。”
“什么,她……病入膏肓……”她生病了?难怪,没有宴会了,也难怪,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没有宴会,不仅仅的生病的原因,是公主真心不想办宴会了,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