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的姑娘都走过一遍之后,他眉头还是没有舒展,老鸨子战战兢兢,问道,“爷,不满意吗?”
“这里是你所有的姑娘了吗?”凤千越问道。
这醉香楼是陵城最大的青楼,如果这都找不到他想找的人,其他地方就更难找了。
“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倒是还有一个,没有叫出来,怕她惹爷不高兴。”老鸨子讨好地说道。
“为何怕她惹本公子不高兴?”凤千越问道。
“那姑娘长得倒标致,就是性子冷清,不爱笑,您也知道,咱这就是个卖笑的地方,怎么能不笑呢?好些客人一看到她就觉得扫兴,没法子,只好不让她出来了。”;老鸨子叹了口气,说道。
“你让这些人都下去,把那不爱笑的叫过来本公子看看。”凤千越吩咐道。
“既然是爷要求的,那我就照办了,你们暂且先下去,替我将那清风叫过来。”老鸨子和姑娘们说道。
待姑娘们走了,凤千越问道,“那不爱笑的姑娘,什么来头?”
“那姑娘的爹原本也是个有些才识的人,后来在街头与地痞流氓起了争执被打死了,死的时候,姑娘才八九岁,娘也早就去世了,那狠心的叔叔婶婶便将她卖给一个老头子做小的,这么小的孩子,哪儿懂啊,听说又哭又叫的把人老太爷给吓着了,结果被家里的夫人一顿毒打丢了出来,后来又被推给
杂耍的,一来二去,后来又被杂耍的卖到咱们醉香楼来了。”老鸨子绘声绘色地说着那清风的身世。
姑娘们离去后不久,那叫做清风的姑娘便出现在了门口,凤千越抬头,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确实与其他姑娘不同,脸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多余的表情,走进来的时候,也不热情,看着不像是一个烟花女子,倒像是哪家的小姐似的。
“清风啊,这位爷想要见你,你……”
“出去。”凤千越拿起手里的金子,说道。
老鸨子连忙抱住这金子,眉开眼笑,道,“是,爷,我这就走,把门关的死死的,不会进来的。”
走到清风面前,压低声,恶狠狠地说道,“这位爷你可要给我伺候好了,否则,仔细你的皮!”说完,还用手狠狠地掐了她一把,疼的清风往前走了两步。
待老鸨子出去后,凤千越一直注视着她。
她走到凤千越的面前,将衣襟解开,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除去,最后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露出姣好的身躯和白皙的肌肤,她始终显得很平静,很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