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你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祖母,我是不是胡说,当众验验不就可以证明了?”连诗雅冷笑地看着连母,说道。
连延庆看向容氏,容氏朝她扯出一个艰难的表情来。
连延庆暗暗地握紧了拳头,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此时此刻,都不能让人觉得连诀的身份有任何问题,因为如今连诀已经被封为郡王,若他真不是连家的骨肉,那惹上欺君之罪的人就是连延庆了!
于是,他一脸镇定地道,“那一日,萧氏确实跑来和我说过诀儿不是连家骨肉的事,为了证明她所言为假,诀儿从山海关回来的当日,我就与他在书房滴血认亲了,事实证明,他就是我连延庆的亲儿子。”
他说着,目光看向连诀,连诀袖中的拳头紧了紧,嘴里唤道,“父亲。”
连延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诀儿,你是为父的亲儿子,为父比谁都清楚。”
“不可能!”连诗雅一愣之后,立即说道,“父亲,你肯定又被骗了,我亲自验过,他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野种,野种啊!”
“唰!”突然间,连诀手中的匕首飞出,闪电般从连诗雅的头顶飞过,伴随着连诗雅的尖叫声,她的头发披散了下来,一大摞头发零零落落地飘在了地上。
“连诗雅,你再说野种两个字试试,我连诀要削了你的嘴巴!”
连诗雅尖叫着,“来人呐,救命啊,野种要杀人灭口了,我娘就是被连似月杀人灭口的啊。”
她说的话越发难听,连诀向前——
“诀儿……”但连似月却悄然拉住了他,向他摇了摇头。
连诗雅一回头,看到连似月此时此刻竟无半点惊慌,不禁冷冷笑道,“故作镇定。”
“连相,事情既已经闹得这么大,不如,就当众验血,以证明连夫人的清白吧,否则,这不清不楚地传了出去,连夫人被人说闲话了。”这时候,不知所踪的凤千越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身后的赢空手中还端着一个碗,碗里面盛着一碗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