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的想法,“诀儿,我听说你最近天天早出晚归,也没有去书院,而是与一帮武夫整日地在一起,我看你定是听了他们那些报国的空谈,才生出这种荒谬的想法来!从明天起,我会让连天跟着你,你要么去书院,要么留在文华院我请傅师父来家中教你,再不可到处乱跑!”
“父亲!你怎能如此武断!我不要从文,我要像四叔一样,我……”
“啪!”连延庆扬起手,一巴掌扇在连诀的脸上,顿时打得他的头歪向一边,连延庆的手颤抖着,“你,你……你这个逆子,你居然敢武逆为父的意思!”
“父亲!”这时候,本在门外候着要面见连延庆的连似月顾不得等待便匆匆走了进来,一把拉过连诀,一同跪在地上,道,“父亲息怒,诀儿绝不是故意惹怒您的。”
连诀和连似月并肩跪在地上,他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背连似月抓在手中,他的心猛地一颤,脸霎时间红了,心跳陡然间加速,然后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紧紧握着拳头,手心都紧张地出汗了。
连延庆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地,脸色气的苍白,道,“诀儿去祠庙里跪个三天三夜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探望!你们两个,出去吧。”
“父亲!”连似月还想向连延庆求情。
连诀却猛然间站了起来,道,“儿子谨遵父亲的命令。”说着,便起身,迈着修长的步子走了出去。
“诀儿!”连似月忙站了起来,追了上去,但连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外面候着的青黛和降香两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和少爷向来关系极好,尤其是少爷对大小姐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怎么也突然闹起脾气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似月终于脸色一沉,冷冷地唤道,“连诀,你站住!”
听到她的喊声,连诀心头一怔,慢慢地停了下来。
连似月走上前去,一直走到他的对面,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这目光有着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力量。
连诀被这目光看的无所遁形,微微别过脸去。
“……”终于,连似月微微地叹了口气,道,“和我去走走吧。”
“父亲让我去祠庙跪着,我现在就要过去了。”连诀说着拒绝的理由。
“不差这一回。”连似月说道,已经转身,往观月台的方向走了去,连诀在原地站了会,眼看着连似月的身影走远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而行,却一路无言,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