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好了,没事了,回来了,没事了。”萧氏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安抚道。
连诗雅终于抽抽搭搭地道,“娘,你怎么不想法子来救我,你怎么不来看我。”
“雅儿,娘不是没想办法,办法都想尽了,可是……实在是……”
“你知道吗?我在公主府的这一个月里,公主说,既然我喜欢这套长衣,就将长衣送给我,以后也不和我计较了。但是,她要我天天都穿着这套衣裳,不许脱下来,我便穿了整整一个月!那些个公主府的狗奴才,一口一声地喊着我县主,但是一扭头却都嘲笑我,说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县主!现在,县主两个字就像是笑话一样,被人拿来耻笑。娘,我受够了,这个县主我再也不要当了。”她现在无论听见谁说县主,都觉得是一种讽刺,以至于一听到这两个字浑身就不舒服。
“……”萧氏听到连诗雅在公主府受到这么大的侮辱,咬紧了牙关,恨恨地压低声音道,“那个女人,可真够毒的!”M.
“那三小姐这一个月都是怎么过来的呀?”甄嬷嬷在一旁心疼地直抹眼泪。
“学规矩!”说到这个,连诗雅便更加的恼恨了,“公主从宫里请来了一个教习嬷嬷,专门教我学习规矩,学了整整一个月。”
“都学些什么规矩?”萧氏问道。
“就是一些基本的礼仪,跪,坐,站,行,说话都要学,听说这个姜嬷嬷还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十分严厉。
第一天让我学跪,总说我跪的不好,不是腰板不够直,就是头抬的太高了,或是身体偏了,要是跪的不好,便要一直跪着,我每次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跪的我浑身腰酸背痛,膝盖都跪出血了,还不能起来。”
连诗雅一边说一边哭,萧氏伸手摸了摸她的膝盖,果然,原本娇嫩的地方,隔着布料摸过去觉得硬邦邦的,这是变成了一道厚厚的茧了,可想而知,她这些日子跪了多少!
“学习站的时候更加折磨人,那个姜嬷嬷主意特别多,让我站在大堂的中央,手里端着一杯茶,茶要保持与腰部平行的位置,高一点或低一点都不行,我的手很快就酸了,放下来一点,她就会说重来,重来。我说,没有这样折腾人的,那姜嬷嬷便说宫里的公主和娘娘们也是这样学规矩的,县主是不是不想学?我哪里敢说不,便只好端着一杯茶,从清晨一直站到日后,最后摔倒在地上,腿麻木的迈不开步子,还是被人抬回房里的,手接连好多天都痛的抬不起来,手腕都肿了。
走也要学,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