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一挑,总觉得古竹说得不是什么好话。
她示意统领继续说下去。
“他说娘娘您面若菩萨,心却比泥坑里的老鼠都黑……”
说到最后声音越发地小了。
慕容雅雅脸色一僵,翻了个大白眼。
一旁的寒凌枫十分没有眼力见的哈哈大笑。
“他倒是看的很准。”
寒凌枫笑得双肩颤动,似乎很是高兴。
他可不觉得心黑是什么骂人的话。
“你算计他,只骂你一句,不痛不痒。”
见慕容雅雅眼神开始不对劲,他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
当天傍晚,红菱一直处于假死状态。
慕容雅雅思考过后,把她压入地下水牢,与白沫沫作伴。
接着便开始补眠。
晚上闹得这么大,扰了清梦,根本没有睡好。
到了第二天晌午,才迟迟地起床。
起来的时候寒凌枫已经走了。
连被窝里都是凉的。
慕容雅雅洗漱换衣,带着新到的红月,去地下水牢看红月。
“红菱!”
红月扑过去,坐在栏杆旁边,去喊红菱的名字。
这个时候,红菱已经醒了。
慕容雅雅把葵婴的含量,调整到了能够保持清醒的状态。
红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记忆是在温泉边,但一醒来就在水牢了。
身上无时无刻地刺痛。
皮肤下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一切都让她忍不住地害怕。
“呜呜呜——红月姐姐!”红菱像是见了亲人一般,憋不住地哭诉,“他们说我刺杀娘娘,但我没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红月也跟着哭,点着头应道:“我知道的。我知道。”
她在来的路上,从慕容雅雅的嘴里,听到了一部分真相。
知道红菱是中毒了。
红菱简直是无妄之灾。
姐妹俩隔着栏杆,紧握着手,看着十分可怜。
慕容雅雅心有不忍,准备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转过头,准备给两人时间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