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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凌枫埋在一桌的密件中连头都没抬一下。
司徒炎感到有些奇怪,他向前走近,在营帐中左顾右盼。
“听说死了个守卫?”
他看到泥土中有一丝残留的血迹。
“我会查清楚,能够只身入营,怕是有内应。”
寒凌枫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淡淡道:“随你。”
司徒炎觉得寒凌枫今天有些怪异,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在走出营帐后,他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被寒凌枫一直带在身边的佩剑不见了!
为什么没有看到佩剑?
司徒炎回首望了望营帐,决定仔细查下去。
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
两个月的等待下,齐慕白率先发起了进攻。
虽然邓澄百般阻挠,劝他再等几日。
但齐慕白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那个噩梦每日每夜折磨着他,让他逐渐神经质。他迫切地希望看到寒凌枫战败,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一幕。
当然这一幕也不能少了观众,慕容雅雅也被他请上了城墙。但不同于齐慕白有桌有椅,还有观战的瓜果。
慕容雅雅却只有麻绳一条。
她被吊在城墙上为反叛军增长气势。
吊在二十多米的高空,慕容雅雅只敢闭着眼睛,恐高症让她只看一眼便魂不附体。
但就算不是高空,她也不敢睁开眼睛。
数万人的厮杀声,每分每秒都有无数条生命在眼前逝去。
荆州河被染成了粉红色,浮尸还有活人在挣扎,实在是太过惨烈。
慕容雅雅的泪水不断地划过双颊落入尸山尸海。
齐慕白见她这副可怜样,几分心痛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癫狂所覆盖。
他举起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欣赏万人残杀的惨剧。
反叛军有六万人,而寒凌枫那边只有区区三万。
差了足足两倍。
但有时候人数不能代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