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吏部尚书夫人并女儿,光禄寺卿夫人并女儿,户部侍郎夫人并女儿,求见太后。”
怀远侯……
这是史湘云要进来了?
黛玉和探春听说,面露惊喜。
黛玉立即便去抱了太后的胳膊撒娇:“太后娘娘果然最疼我们!知道我们担心闺中姐妹,特特叫了她们来!
“这可让我怎么谢您才好?”
太后怜爱地看着她,一指头戳在她额上:“终于肯笑了?
“大过年的,总把旁人的事放在心上,惹得自己不高兴,带累得我和鸿昌都操心。
“你说你该不该打?”
黛玉捂着额头哎哟一声,娇声道:“太后娘娘偏疼女儿!
“对坐发愁也有义敏的份儿,怎么不见您打她?”
探春红着脸低下头,窘态毕现。
太后看她一眼,又戳黛玉一指头:“我们义敏是响鼓不用重锤。
“哪像你?脸皮这样厚!
“我若不这样直言骂你,难道你还能自己规规矩矩改了不成?”
黛玉嘻嘻地笑:“我改!我保证改!”
“那行。”鸿昌插话,“明儿昭庆姑姑再不许打听贾府和贵妃娘娘的信儿了!能做到么?”
黛玉噎住。
太后等人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笑着,外头迤逦进来四家诰命,各自带着儿媳或者女儿。
黛玉忙仔细看向怀远侯夫人。
虽然眉眼精明,但面露慈善,倒不似难相处的人。
再看湘云,装束虽简单稳重,两只眼睛却依旧烂漫娇憨。
黛玉松口气:这就好。
众人给太后行大礼、恭贺新正毕。
怀远侯夫人先开口,却是笑对鸿昌道:“儿媳嫁过来得仓促,多亏郡主和王妃过去史侯府里坐镇,全了我们两家子的体面。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王妃事忙不敢打扰,今日竟能得遇郡主,臣妾正好当面道谢!”
说着,竟起身行了个礼。
鸿昌笑着站起来还礼:“我与令媳一见如故。那时也托大了些,没给您添乱就好。哪里当得夫人一声谢?”
另外三家诰命却与宗室、勋贵来往不多,听这话都面露茫然。
这一刻自是无人与她们解释。
太后笑着问了问湘云婚后的话,见她虽红着脸,依旧大方回话,赞许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