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们家没人能懂,就写折子问皇上去。”
当着林之孝家的面儿,跟林黛玉抱怨道:“我总说贾妃是个倒三不着两的,皇上不该为了大家的体面就总囫囵着不说明白了。M.
“像上回皇后娘娘就挺好,给你送了如意令牌,给她送了女戒女则。你看她是不是安生了一年?
“结果,这一让回家省亲,又恃宠生娇,又要犯病。我明儿就给皇后娘娘带信儿,直接罚板子得了!
“一家子都没记性!记吃不记打!”
吓得林之孝家的连连欠身,腿脚发软地跑了出去,如此这般脸对脸告诉了盛装而来的王夫人,吓得她声音都变了,赶紧催人快走。
这边孟姑姑还责备黛玉:“你就是太软弱。跟皇上似的,总是要给她们留脸面,话不肯说透。
“你看,我直接拿着她最得意的女儿开刀,她不是立马就老实了?以后你也一样。
“她再跑到你面前说三道四,你就拿着令牌晃给她看,就说要把她的话都禀奏皇后娘娘,你看她还敢不敢说了!”
林黛玉掩唇微笑——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只敢笑。
难怪陶大监说这路子的女官都是些牛脾气,看来还真是,横冲直撞的,根本就不讲究方式方法……
“你那牌子呢?正好,拿来我看看,跟我的有什么区别。”孟姑姑伸手。
林黛玉笑向紫鹃:“昨儿让你收起来的令牌呢?去拿出来。”
紫鹃含笑答应,走去外间柜子跟前,开了柜门的锁,又换把钥匙,开了里头小抽屉的锁,再换第三把钥匙,打开一个紫檀木匣——
接着便是一声恐惧至极的惊呼:“牌子呢!?怎么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