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门,老三就拉着老五坐下:“娘,有没有饭了,我和五弟都饿死了!”
“有,柳氏去给他们盛饭。”若娘看两人抓着茶杯就灌了一大口水,就有些想笑。
“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让你们请里正吃饭的吗?怎么跟饿了好几顿似的?”若娘坐北朝南,柳氏和老三一边,老四坐在她对面,老五坐在右手边。
若娘看他向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乱了,伸手给他理了理。
老五喝茶的杯子还没放下,若娘一伸手,他就僵住了。
娘素来只跟四哥亲近,可不会这么温和地对待其他几个儿子。
理好了头发,若娘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跟娘说说怎么回事儿?带的银钱没够吗?”
“娘,我先将文书给您,这事是我没做好,我好像...给县丞和官差大哥的谢银给多了。,身上只剩几百文钱。”
“县里酒楼儿子没去过,不知价位几何,担心...到时候付账时银子不够,丢了娘的脸。”老五越说声音越低,今日里正帮了大忙,没有请里正吃饭,是他失礼了。
“你将县里的情况详细跟娘说说。”
“是这样的...”
“这个马铁贵就是马氏的哥哥?”若娘沉吟,除了许白前和王氏,王书金,鱼汤方子的事情,马家的人不可能已经收到消息了。
马铁贵肯定知道鱼丸买卖是她弄出来的,这种情况下还帮衬了一把,是有把握许白前一定可以拿到方子吗?
“是的,娘。”柳氏将饭端上来了,老五就着干饭扒了两口,差点给噎着。
若娘给他拍了拍后背:“慢点吃,喝点汤,你三嫂做的酸菜豆腐汤,味道不错。”
总归还是个孩子。
“娘,还有剩下的银子也给您。”老五吃了一半,想起来怀里还有银子。
一张断亲文书,送出去一张挣钱的方子,还花了接近五两银子,这代价可真大。
若娘接过银子,心里叹气,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她又没有银子啦!
“今日的事情不怪你,是娘忘了县里和镇上的物价不一样了。”
“县衙里的事情你做的很好,主动与人结交也是好的,日后你去县城走动,别忘了请这位李兄弟吃点好的。”
“马铁贵此人不可深交,该远着点。”
“明日,娘去镇上富家酒楼整治一桌好菜,你们跟娘一起送到里正家。”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