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机场的路上,司机被赶下了车。
黑色豪车停驻在道旁,暧昧的震动让偶尔掠过的一只飞鸟都忍不住浮想联翩。
可惜玻璃黑黑的,里面的旖旎风光丝毫不给外面任何机会窥探。
“刚度过禁欲期的男人……真可怕。”
盛晚宁汗涔涔的手指扒在车窗上,从紊乱的喘声腾出一点呼吸,幽幽叹息。
刚恢复的身子就被索取无度的男人日以继夜地吃干抹净……
“现在阿宁知道,这段日子我忍得多难受了?”厉阎霆覆在她光洁的背后,轻咬着她耳畔,哑声地道,语气颇有几分委屈。ωωw.
像是被谁欺负那般,可明明现在被压着欺负的,是她啊……
“但你至少……”
节制一点吧?
她话没说完,整张脸都被他扳了过去,被迫仰着脖子,承受着他暴风似的深吻。
她大脑一片空白,昨天昨晚已经折腾了一晚,想不到还没满足他,如今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本就气息紊乱的她更觉得呼吸不畅,脸颊通红。
表面高冷禁欲的厉阎霆,私下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早晚地这算是重欲吗?
她实在是想不出词来形容这个男人。
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
听着那婉转的大提琴乐音,盛晚宁全身细胞活了,迷蒙的双眸顿发亮光:“我接个电话。”
她想着总算可以歇口气。
厉阎霆身下的动作顿了顿,单手不紧不慢拿起她的手机,贴近她泛红的脸颊。
“喂。”盛晚宁刚出声,忽然才退出去的他猛地一记……
她猝不及防立即咬紧嘴唇,险些破了音。
于此同时,他俯下身躯,手机里刘松的声音他也听见了:“太太,我已经带着伊藤小姐抵达机场,您和先生快到了吗?如果时间上来不及的话,需不需要我去办理改签?”
“嗯嗯,快了,应该不用改签。”她稍稍推开厉阎霆,缓口气道。
厉阎霆闻言明显不悦。
快?他突然有种受到冒犯的感觉。
厉阎霆本来就不喜欢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干扰,加上,刘松什么时候开始绕过他,直接向她请示了?
事实上不止是今天。
自从那次险些被盛晚宁杀了后,刘松大事小事都要问一遍盛晚宁,深怕哪里惹到她,引发血光之灾。
他抬眼看着时间后毕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