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ωωw.
盛晚宁表情微滞。
“您……放心?”
这话意思是,虽然他们断了师徒关系,但他依旧关心着她?
盛晚宁心尖有些颤动,终于还是将那句压抑了心底许久的疑惑问出口。
“战爷,生老病死人之常事,您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功夫,找人给我做那场脑移植手术,又保住我的肉身?”
战擎苍握着茶杯的手指忽地紧了紧。
“没有为什么,有个朋友精通这方面,试试而已。”
“试试?”盛晚宁继续表达质疑,“我看过人体冷冻设备价格,一天五万。”
不知道具体冻了多少年,复温又花了多久。别的不说,光是金钱,至少耗去几个亿。
“我何德何能,让您做到这步?”
战擎苍没有回话,他放下茶杯后脱掉外套,掀起另一张从军床的被子,身子一歪,便卧床入睡。
见他不想说,她也没法再问。
只是从距离不远的军床上偶尔传来的咳嗽声让她拧了拧眉心。
脑海恍惚间闪过一段声音。
“我只是想看看,能让战神甘愿自断五根肋骨也要救下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魄力?”
盛晚宁呼吸一滞。
以往的师父风寒不侵,现在咳嗽得这么频繁,难道断了五根肋骨的传闻,是真的?
是谁,竟然伤了她的师父!
她暗自咬牙。
……
梦里,一对幽蓝色的瞳仁直盯着她。
嘴巴掉着血水和涎水。
盛晚宁瞬间惊坐起,外面一声声狼嚎震得她耳膜作痛,再看旁边的军床,战擎苍的身影不见了。
她立刻下床,要出去看看,两名军士将她拦在门口。
“没有战爷的许可,不能擅自外出。”
听到这话,她拧着眉,远远地看着外面的硝火。
天色渐白。
战擎苍大步归来时,拎着一块血淋淋的完整狼皮,手臂有几道爪痕,像是被狼咬的。
“那是狼王!”军士们认出了他手上那身佩有特殊骨链的狼皮,惊呼道。
战擎苍将狼皮甩落在帐外,神色冷厉地从她身侧越过,进军帐后手臂一举,快速脱下染血的衣服,露出精壮又雄浑的上身。
盛晚宁不经意看到他胸前有一道冗长而平整的疤痕,这在她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