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母亲死于自尽,从未想过死因会有蹊跷,而她也从未对他提及过,只字半语都没有。
若是他能早点去查……结果会不会因此发生变化?他不确定,继六年前华国的私人飞机之行,他出现了第二次迷茫。
气压低沉,禅房里的两人沉默了许久。
外面的雪停了。
厚重云层被冷风拨开。
清冷的月光透过网格状的圆形窗纱,照在了地上。
男人模糊的影子被光线拉的很消瘦,泛着无边的清冷与孤寂。
直到一个厚重而坚毅的声音缓缓响起:“等他们来了,你什么话也别说,只管疗伤,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听到这话,她的心骤然一提,“你处理?怎么处理?还想保我的命?”
厉阎霆没回答她的话,从地上站起后,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走向她。
步伐虽稳,但不似往日那般从容淡定,明显沉重了不少。
盛晚宁望着他走近的身影,紧绷着肿胀的脸,嘴唇张着,刚想开口,忽然身体一股暖意。
他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自己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衣和针织马甲。
宽厚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微凉。
沉沉而坚定的话音在她耳边响起:“对,只要我活着,我保你,余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