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类似的聚光灯投在那张独属于他们的餐桌。
而此时,聚光灯下,圆形的光影中央,一个男人身穿藏蓝色西装,端坐在紫色单人沙发,修长的手指波动琴弦,一曲《哀叹》入耳,凄凉婉转。
苍凉的音节,仿佛在诉说着一纵即逝的爱情、凄冷孤凉的人生。
盛晚宁一步步走向他,看着男人刚毅而绝冷的面容,他分明没有任何表情,可她的心却如同被揉碎。
“厉阎霆……”
她的声音很小,想问他是不是也舍不得她离开,却问不出口。
厉阎霆或许听到,也或许没听到,仍旧在专心弹奏。
她从他的音乐里感觉得出来,他很难过,是那种无法言说的痛。
等到盛晚宁走到那束聚光灯下,乐曲已到了尾声。M.
厉阎霆放下大提琴,站起。
高大而清冷的身躯笼罩住娇小而倩丽的她。
空气短暂地凝滞。
“盛小姐。”
当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打破这份紧张又低压的沉静时,盛晚宁全身一怔。
这是从她离开他之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称呼更是疏远至极。她心蓦地一揪。
哪怕是电影院那次得知他做的事,她也没有这么失落过。
看着他如此决然的抽身,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撕开一道道口子。
“先前是我一厢情愿将你困在我身边,我衷心向你道歉。你向往的生活和未来我既然无法参与,往后余生,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厉阎霆语气沉静如水。
盛晚宁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都怪她太作,搞成这副局面。
这男人是真的要分手了。
该死的。
“我不该没打任何招呼直接搬出了澜峰别墅……”她鬼使神差地有些歉疚道。
“无所谓了。”
他冷淡的话音里仿佛看透分分合合。
无所谓,好一个无所谓。
是,她要走,他不挽留。
谁也不拖泥带水,这不是很好么?如果离开是她冲动下做的错误决定,那当初在一起又何尝不是?
感情真的很脆弱,禁不起任何考验,只要任何一方动了离开的念头,就有可能真的散了。
盛晚宁吞下两口苦涩,笑着道:“你给我选的这件礼服不错,跟你的藏蓝色礼服西装还是一套的。有心了。”
在看到厉阎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