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门艺术,说错了,前功尽弃,说对了,事半功倍。
梁欢要是说知道,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图的,张莉莉对他的印象就不好了,后面啥也问不出来。要是说不知道,那基本上跟撒谎没什么区别,张莉莉更不相信。
“呵呵,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梁欢笑着指指外面大堂背身站立的饭店老板。
如此回答,完美规避了张莉莉心中的抵触。
我不是因为想收皂荚而巴结你的,你大可以放心。
张莉莉笑了,暗道自己想多了。
“看在老弟帮老姐的份上,那姐姐就跟你聊聊皂荚。走,找个包间。”张莉莉恢复了往日的大气,豪爽道。
找了个包间,点了几个菜,老板怪笑着出去了。
“你今年多大,叫你老弟没问题吧?”张莉莉道。
“我二十四。”梁欢道。
“才二十四呀,这么年轻就出来做生意了,啧啧。”张莉莉感叹道。
“家里条件不好,兄弟姐妹多,我作为老大,要承担养家的义务。”梁欢顺嘴胡诌道。
张莉莉看着帅气的梁欢,点点头,道:“不容易啊。如果你想进入皂荚行业,我劝你还是慎重一点。如果真想干,那就去茂城的洁神那里。”
“为什么?”梁欢一听奇了,金鹿的人竟然不向着自己,这怎么回事?
“嗨,很简单,就是金鹿这边压款太厉害了。姐姐担心你资金不足,周转不过来。洁神那边虽然给的价格低,但基本上都是现结款,你收了皂荚,虽然赚得少点,但基本上都能拿到钱。”张莉莉道。
梁欢一听,感到吃惊,原来金鹿这边不是现结账呐。
“金鹿不是比洁神有钱吗?为什么还要压款呢?”梁欢问道。
张莉莉一笑,道:“你不懂了吧?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能节约一部分资金当然更好。我们大老总的意思就是,用最少量的资金,打垮洁神。”
“你啊,来得有点晚了。我们金鹿刚开工的时候,都是现结款。价格给的也高,皂荚被炒上去之后就不一样了。现在,姓郑的跟几个当地皂荚收购大户联合起来,控制了大部分皂荚市场。你想干,必须通过他们。否则,你根本卖不进去,连白条都拿不到。”
梁欢算是明白了,金鹿用得就是一个股市的招儿,炒作出一个高价,然后吸引收皂荚的商人。商人追求蝇头小利,基本上都被套牢了。
这相当于用皂荚商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