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来了。」
她的动作很快,剥了一个完整的虾递给顾允。
不得不说正是季节,一乍长的肥虾,圆滚滚的,泛着微微的紫色,里面挤着一段结实的红膏,少女给恋人蘸了辣根儿,放到他的盘子里。
顾允连膏带肉一口吃掉了,有些满意。
「学会技巧了没?」
温桔的嘴角弯成了一道新月,笑眯眯地瞧向顾允。
「学不会呀,我就是这么笨手笨脚的,总感觉你剥出来的皮皮虾比我的要甜一些,怎么回事?」
….
「少来吧你,想我给你剥就直说!」
温桔剥虾蟹最拿手,如果剥的完整,成就感还会打心底浮出来。
「想啊,想让你永远给我剥,剥上一辈子。」
「好呀,没问题。」
小情侣之间总也少不了这种打情骂俏的对话,遇到了正确的人,仿佛每分每秒都在热恋。
皮皮虾之后是大闸蟹,温桔抠着一个蟹壳,把里面的蟹黄堆成一勺儿,撒了一点姜醋,又抬起胳膊喂了顾允一口。
九月的大闸蟹肉
质细嫩,公蟹膏满油饱,不仅黏口香糯,肉质也透着清甜,而且蟹黄已经转化为清油,渗透于白膏之中,雅香别致。
「好啦好啦,别喂了,我真的吃饱了。」
回到家一点没歇着,两人又一口气干掉好多皮皮虾和两个大闸蟹。
顾允对着温桔的投喂摆了摆手,揉了揉自己鼓胀的肚子,表示不再吃了,到达了极限。
「行,那我去洗个澡,刚刚好热,走了一身汗还没洗。」
温桔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起身解开裙子拉链,踢飞了两只拖鞋,大步流星走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顾允把茶几上的碗和盘子收拾好,餐后垃圾清理干净,回到沙发上躺着休息。
没过几分钟,水声渐渐停息,温桔从浴室里缓缓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蒸腾的雾气。
精致漂亮的裙子被主人丢进了洗衣机,少女上半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贴身的白色吊带背心,与肌肤之间大片大片的雪白有着微妙的色差。
她就这样赤着脚,头发湿漉漉地散着,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气质。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这一年,又纯又欲这个词语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顾允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眼睛一眨也不眨,与温桔俏生生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