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还无法移动无法参加今年的朝会,这不是任由那洛轻姝去人前出尽风头吗?
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人,早不医治晚不医治,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来医治相公的腿。
说白了,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
想她花暖乃名门闺秀,凭什么要屈居于一个村姑之下,现在居然连自己进宫的权利都给剥夺了,真是可恶!
夜御觐才不管花暖心中想什么呢,拉着夜司辰就去了书房说话。
夜司逸看着父王和夜司辰远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疼的双腿,温和一笑道:“花暖,家里终于有点人气了。”
花暖看了一眼温润如玉的夜司逸淡声道:“是啊,父王母妃现如今可都很宠洛轻姝呢。”
夜司逸转眸,莹润的脸庞依旧带着笑意。
“父皇母妃一直宽厚待人,这些年没有亏待府中任何一个人。”
他在笑,但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显。
“司辰自回来后一直往府中送东西,我们也都是沾了司辰和姝儿的光。
等我的双腿好了,我就带你去河州府看看。
据说那里有良田千顷,山清水秀,景色可是很美的。”
花暖心中冷哼,同时也很是不屑。
左不过一个乡野之间,能有什么好看的。
怕是那里有他割舍不下的人吧?
还姝儿,真是让她好生气闷。
怜儿说的不错,那洛轻姝就是一个狐媚子,逮着一个男人就乱勾引。
这么些年了,她还从未听见司逸有爱称给自己呢。
看似温润的夜司逸,实则很难认可一个人。
但现在,他用着从未见过的温柔语气在称呼一个外人,这让花暖的心莫名酸到了极点。
她又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处。
那里原是有一个镯子的。据说是夜家的传家之宝,她一直都舍不得戴。
只是前些年她的娘亲带着嫂子过来转时“借”走了,至今未还。
而昨日她回家可是看见了偏心的婆母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给洛轻姝准备的首饰都是极好的,尤其是那一对玉镯一看就水头很足,价值不菲。
作为长媳,这家里公婆还从没给她准备过衣物以及首饰呢。
越想越气,花暖禁不住垂下了眸子。
夜司逸看了她一眼,柔声安慰了她几句。
他自是知道花暖也想要去参加宫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