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太子的口谕,本小姐便也可以不用遵从了。
护国公府出事,夜王被贬这里,这一些列的事情绝非偶然。
若是皇家诚心搬倒这护国公府,皇权大于天,哪怕是国公爷功高盖主又如何?这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交错痕迹可不能用平常心去看待。”
夏雨薇用勺子搅拌着手中的银耳粥。
“现在我们不是考虑如何与这夜司辰打好关系,而是要操心如何才能安然离开这河州府。”
那丫鬟一听忙紧张道:“小姐,难道......”
夏雨薇冷淡一笑。
“我和离王都是那人手中的棋子。
棋子的最大作用就是在合适的位置起到最大的作用。
我们来此,并不是那些人有多么看重于我,而是在这步棋中,我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听着灵渡鸟传来的消息,洛轻姝眉头微挑。
这皇城的女子,还个个都不是庸碌愚昧之辈。
只是这女子图谋不小,野心也是极大,就是不知将来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姐,世人皆传言那夜王有着断袖之癖,今日一见,倒也是名不虚传。
也难怪夜王对女子厌恶到了极致,原来不过如此。
就是可惜了那村姑,等夜王一死,怕是会要对夜王进行陪葬。”
夏雨薇嘴角微勾。
“这婚约本就是夜司辰为了遮掩世人耳目而定下的一门亲事。
听那夜司辰的口气,根本就对那村姑无感,倒是对他身边那小倌儿宠溺有加。
一个人对一个人有无感情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面对那小倌儿时,那夜司辰眸中可是带着光的,那是以前我从夜司辰的眸中从没见过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