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锅底一般。
他都不知这人要带自己来此地有何事,询问赵启亮,人家也不答话,让他只觉憋了一肚子的火儿。
这红沟村的人简直是太没有礼数了。
自己一个秀才,见到官老爷都是不用下跪的,可这两人,也太不尊重他了。
等有机会,他一定要治他们一个大不敬之罪。
只是等他到了赵义廉的家,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给吓住了。
当看见瘫坐在地上发丝凌乱,面色苍白的赵氏以及自家娘子时,他的眼皮狠狠跳动了几下。
她不是说着村里出了一个不管模样还是本事都能配得上他家幺儿的女子吗?
现在怎么落到了这副境地?
尤其是那赵氏,嘴巴肿得老高,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这......
说个亲事,咋就引起众怒了?
在一看见坐在院中的赵义廉,他整个人更不好了。
要说在这河州府他最怕谁,除了官老爷,就是赵义廉了。
要知道,他只是一个秀才,可人家赵义廉那可是举人老爷。
人家还在他处做了几年的官老爷,只不过是性子太过耿直,与那官场之人格格不入,得罪了上峰,被贬了回来,在这红沟村当起了村长。
说起功名,人家可比他高上一大截呢。
这秀才和举人就是一个分水岭。
一个代表有点地位的平民,而举人老爷,才是真正的有功名的老爷。
若不是此人太过执拗迂腐,估计早都官拜三品了。
“原来是举人老爷,唤我过来,是有何事啊?”
面对赵义廉,沈秀才收起了他那套傲慢与清高,冲着赵义廉深深鞠了一躬。
洛轻姝穿过人群打量了那沈秀才两眼。
身形不高,很是清瘦。
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长衫,面皮白净,但是有着一股文人气息。
只是那眼神倨傲,令人有些不喜。
赵义廉很是清冷颔首。
“让小儿进城将你请来,是有件关于有损我红沟村名声的事情需要你过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沈秀才回头瞪了一眼没有一点儿样的三人一眼,有些讨好道:“举人老爷,自从你回到了红沟村,整个河州府都是以你这里作为榜样。
提起红沟村,谁人不说这红沟村民风淳朴,风气端正。
由您坐镇,这村里以及村外之人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