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华点头：“可以，你如今的神体只够承载一个神格，凤凰神格显然比修罗神位更适合你，等你凤凰神格归位，修罗神位就会被挤出来，届时你就可以将它转移给别人了。”

顾尔笙这才放心下来。

她想到什么似的，又担忧道：“可是我的记忆恢复了，你还没有记忆，那怎么办？”

镜华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我会想办法让炘淮帮我恢复记忆。但我记忆的丢失，可能不是这么简单，这件事与天道有关。”

顾尔笙讶然：“天道？”

镜华点头：“你可曾对天道产生过怀疑？”

顾尔笙被他这么一说，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怪异感觉，点头道：“确实怀疑过。神族和仙族的人数相差太大了，而且下界修士飞升速度太快了，似乎飞升只是修为的积累，与心性无关，什么修士都能飞升上来。搞得仙神两界乌烟瘴气的。”

镜华道：“我自飞升突破神帝境界后，不论再怎么修炼，修为都不见涨，但我一直修炼，天地间的灵气却越发充裕，天道对我的影响也越来越明显，一旦我停止修炼，这种感觉就会停止。天道总是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顾尔笙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现代生活，沉思道：“凤凰神女殒身后，你曾撕裂空间，将我送到异世去，在异世中，我们的这个世界是我看过的一个……话本，之前下界时，我的亲妹妹顾玉宁是话本中的主要人物，我杀了她，天道也差点儿杀了我。而另个一个重要人物是陆朝。”

镜华道：“陆朝没死。”

“他果真没死？”顾尔笙讶然的同时，又很快反应过来：“你……那日我与他们对峙，你看到了？”

镜华点头：“那日魔气旋涡出现，我正好赶往那边。”

顾尔笙看着他：“我杀了几个仙族，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镜华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无需紧张，我自是信你的，你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他信任她，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这几个人在下界时便与我结仇了，飞升后也总是在我的望仙镜中挑事，那日他们绑架了我的朋友，以我朋友性命要挟我，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才反击杀了他们。”

镜华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做的没错。”

顾尔笙又道：“不过我还觉得奇怪，他们那几个人从前都是小打小闹，又是趋炎附势之辈，不论如何我都无法理解他们的杀人动机。尤其是陆朝，他之前还想讨好我爹来上位，虽被我两个哥哥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