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顾尔笙丝毫不知道自己隐私的丹田处被人肆意乱逛着。

身体里的狐芝草反而比她灵敏得多，察觉到熟悉的味道，渐渐顺着两人贴合的身体部位爬了过来，缠绕在镜华的手腕上。

镜华眼帘微颤，没动。

炘淮眼看着狐芝草的小触手顺着镜华那只输神力的手探进袖子里，越来越深。

他也不敢清嗓子，也不敢出声提醒，只得红着老脸揪着一脸阿巴阿巴的大福转身出了寝殿，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镜华正专注地输入神力温养流鹤，突然脑海中闯入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

画面中模模糊糊的似乎是他与顾尔笙在争吵着什么。

耳边响起一些尖锐的声音，紧接着是模糊的话语。

“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对你来说美好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有反感！”

“镜华，你真让我恶心！”

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了一样，窒息的痛苦从心间传来。

但顾及着顾尔笙的伤，镜华并未立刻抽走手，而是强忍着不适和心底的沉重感持续为她输入神力。

紧接着，眼前白光乍现。

再睁眼时，他整个人身处于混乱的战场之中，天雷地火到处肆虐，底下无数修士在缠斗着，他被数道天雷纠缠劈打，撕裂般的痛苦充斥全身，连指尖都带着尖锐的刺痛。

突然，他身上一疼，顾尔笙手持长剑毫不留情地朝她刺了过来。

他感觉得到自己讶然的神色，不解的眼神。ωωw.

她的一剑刺中了他的命门。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灰飞烟灭，神魂聚散，仅剩的一丝元灵缓慢地往上飘，那种虚无缥缈抓不住的空洞感他现在还能记得。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元灵在孕神石上扎根，落地，看到自己一点一点，变成如今神帝的模样。

白鹤神兽被精纯的神力滋养润泽，苏醒过来，开始灌注守护之力温养顾尔笙的身体。

镜华收回手，怔然地看着脸色苍白，陷入沉睡的顾尔笙。

他方才看到的……是她的记忆？还有他的一些残留的记忆？

是她一剑杀了他，才让他得了机缘，突破原先的境界飞升成神帝的么？

他们之间的过去……那么不堪吗？

原来她那么厌恶他，难怪每次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看到他便如临大敌，避之不及……

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