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酸溜溜地想，他不是要等着他的神女殿下凯旋回来娶他

问他的神女殿下好了，问她做什么？

记录石里还在不断回忆他们的过去，她与镜华在极北之地的雪夜灯会中散步的画面、在玄峰他手把手教她心法，为她布置房间的画面、他们在城墙上热吻的画面……ωωw.

顾尔笙看得只觉心惊，她发现她很多习惯都是在镜华的强行干预下养成的。

不可否认她与凤凰神女在性格上本身有许多相似之处，同样的杀伐果断，同样的习惯于在团体中担任出谋划策和做决定的那个人，但她比凤凰神女要强势得多。

神女除了在战场上，平日里更像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太阳，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层出不穷，而她更利己，所有的想法首先都是为自己服务，其次才是兼顾整个团队。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对这位凤凰神女了解不深，又或者是那位神女并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她无从比较。

但她爱吃那些甜食，嘴馋，爱享受都是镜华慢慢一点点养出来的。

而这些恰好都与那位神女的喜好习惯一样。

镜华想要与她回忆过往，重新记起两人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可她看完，满心只剩下愤恨和心惊。

她竟然不知不觉中，差点儿成了镜华的傀儡，与前些日子的洗脑相比，过去他对她的干预和保护，未尝不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洗脑。

她正在潜移默化地被他改变着，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变化。

镜华看向顾尔笙，将记录石放在她手心：“这颗记录石里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我把它送给你，你喜欢吗？”

顾尔笙冷笑，“是么？我看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笙儿……”镜华眼底划过一抹讶然，不理解她的怒气从何而来。

顾尔笙越想越气，将记录石一把扔了出去，“我不要这个回忆！对你来说美好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有反感，说到底你还是把我当成神女的替身而已。若是不看，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将那些神女的习惯一点点强加在我身上，你想把我养的跟她一模一样吗？这就是你的喜欢是吗？镜华，你真让我恶心！”

镜华被她的话刺伤，眼底划过一抹难过：“笙儿，我没有想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身，其实你就是……”

“够了！”顾尔笙冷声打断他：“你想说什么？其实我就是凤凰神女的转世？不好意思，我不是！”

她恨自己没用，到现在都不敢坦白她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