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听他奚落我，承认我当年的的想法是错的，而他是对的么？”

顾尔笙回想起南风老爷子书楼中的场景，说：“我觉得，南风爷爷也是想您，想玄鸟族的。我那日与师父去拜见他，他院中种着一颗玄鸟族特有的百叶树，他的书楼里有了好多整理书籍的小玄鸟，我还奇怪，玄鸟族之外，竟也有玄鸟，后来才发现，那些都是认为操控的幻术，并非是真的玄鸟。想来，他也是极怀念玄鸟族的。”

白玄静默一瞬，幽幽地叹了口气，“罢了……”

顾尔笙眼睛一亮，知道这便是答应的意思了。

其实她大概能察觉，只要是她提出的，她身上有玄鸟神兽的契约，白玄不会拒绝。

但她并不喜欢用契约和神兽的压制来让对方妥协。

她想起什么了似的，突然问：“白玄族长，我……”

白玄打断她：“你都叫他爷爷了，那便也叫我一声奶奶，可以吗？笙笙。”

顾尔笙愣了下，笑了起来：“白玄奶奶，怎么不见我二师兄？”

白玄摇了摇头：“不知，从镜华君出现开始，他便没了踪影。”

顾尔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她道别，起身去找镜华。

彼时镜华正在宗门的宗主休息的殿中。

他喜好享受，因而为顾尔笙布置起居用品，格外讲究。

顾尔笙还没适应两人偷偷的恋爱，看到他的背影便先红了脸，露出笑，偷偷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进去：“师父，你不用这么用心的，反正我在这边也住不久。”

镜华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带她去看后院的布置，边走边说道：“你即便是住一日，也该布置得妥当些。”

顾尔笙知他怕自己受苦住不惯，心下微甜，但也没忘了正事，“我觉得二师兄有些怪，他突然就失踪了。”

“你可算察觉出了？”镜华却并不意外，拿了旁边的水壶给骨生花浇水。

顾尔笙讶然道：“师父你早就知道了？”

镜华微微颔首：“饶飞尘性格温吞沉默，并非你口中的那般活泼。”

顾尔笙不解：“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呀？”

镜华莞尔：“等你自己发现。”

顾尔笙囧了下，还待说什么。

镜华突然敛了神色，看了一眼天边的方向，又很快收回视线，只转头看向顾尔笙：“笙儿，我还有一事未与你言明。”

“什么？”顾尔笙看着他。

镜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