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笙回去冲了个冷水澡,打坐完睁开眼,已经是好几天后。
她的门派贡献值还差点儿,还需要再接新的任务。
走出去没两步,眼前突然一黑,她只觉后脑一麻,瞬间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时,人在漆黑的山洞里,山洞中还滴着水,隐隐有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
顾尔笙一醒,立马警惕地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吊着,双手悬空在上方,山洞里黑漆漆的,只有洞口折射进一点点月光。
她周围笼罩着一个半球状的大结界,结界里听不到山洞外的一点声音。
“醒了?”雷延从暗处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雷延?”顾尔笙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你把我绑来做什么?”
她奋力挣扎起来,却发现缠住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竟越挣扎越紧。
雷延笑了下,凑近她,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M.
顾尔笙的容貌极为出挑,一双桃花眼潋滟生辉,即便是这样冷冷地盯着他,也忍不住让他头皮发麻,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传到尾椎骨。
更何况,手下的触感极佳,软糯滑腻的下颌皮肤比他碰过的任何女人、任何绸缎、任何美玉都要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雷延忍不住眼底升起一股迷恋之色:“不愧是狐芝草温养过的身体,光是这样看着,我都已经渴了。”
顾尔笙十分冷静,她看向自己腰间的储物袋。
雷延心领神会地将她的储物袋摘下来,笑道:“你是不是想晃醒这里面的铃铛,然后传送回玄峰?”
顾尔笙抿了抿唇,没说话,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雷延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傻瓜,铃铛早被我扔了。”
顾尔笙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知道狐芝草?”
雷延并不回答,只迷恋地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凑了过来。
顾尔笙厌恶地别开脸,涌起一股恶心之感。
雷延瞥见她厌恶的神色,面上划过一抹怒意,将她的下巴掰回来:“你有什么可恶心的?你这副千人骑万人尝的身子,不知道接待过多少男人,我不嫌弃你肮脏,你还嫌上我了?一会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他冷冷地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凑近顾尔笙:“你要是能取悦我,或许今日我还能留你小命。”M.
他欺身过来,一把掐住顾尔笙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顾尔笙只觉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