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华眸色一暗,安抚地扣住白嫩的下巴,终是控制不住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
清冷的檀香与甜腻的骨生花香纠缠在一起,床榻上冷莹的雪色和明媚的红色堆叠交织在一起,暧昧无限。
怀里的小丫头舒服地仰起头,却不得章法,胡乱地在他唇上啃咬,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反应过来,眼神一暗,掌握主动权,扣住了她作乱的小爪子。
另一只手又放到她小腹,重新为她疏导药效。
不消多时,小丫头才慢慢平静下来,眼神逐渐变得清醒。
镜华瞅准间隙,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又抬手不轻不重地朝她打过去一道掌风。
顾尔笙察觉危险,本能地扣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压,另一只手瞬间扣住了对方的脖子。
她彻底清醒过来,看到身下的人时,脑子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错乱不堪。
“师……师父?”顾尔笙傻眼了。
镜华一脸绯色,眼底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嘴唇还被啃破了,向来柔顺的发丝此刻也凌乱地耷拉在他脸颊边,显得慵懒又颓靡,往下看去,他的衣衫被揉皱,胡乱扯开,脖子和胸口上到处是小牙印和吻痕。
而她此时正骑在镜华身上,手还用力地把对方的手扣在枕头边上……
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再清楚不过了。
一定是她发病了,师父好心帮她缓解,一时不察,被她占便宜了。
顾尔笙一蹦三尺高,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对不起!”
镜华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衣衫滑落,男人健壮精瘦的身躯就这么不小心露了出来。
顾尔笙傻眼了。
镜华抿了抿唇,将衣服揽回来,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痕,疼得又是一蹙眉,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对方。
顾尔笙竟从里面看出了几分哀怨,她吓得魂不附体:“师父……对对……对不起。”
镜华长得太过清心寡欲圣洁端方了,她无端生出几分亵渎了对方的罪恶感来,同时还诡异地生出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见鬼了见鬼了!
镜华只摇了摇头:“过来。”
顾尔笙跑都来不及,哪里敢过去。
镜华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顾尔笙只得硬着头皮过去:“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镜华却只是抬手,指尖点在她眉心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