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笙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是她的错觉吗？感觉镜华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

镜华心情颇好，将自己修炼的水系术法给她：“照着这个练练看罢，不懂时再来问我。”

顾尔笙得了心法，眼睛一亮：“多谢师父！”

镜华见她得了心法便坐不住了，也不拘着她，“去吧。”

顾尔笙起身就要走，想起什么似的又坐了下来，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宝贝：“师父，这个给你。”

镜华认出了那东西，但还是问她：“这是什么？”

顾尔笙笑道：“是去玄鸟族时得到的宝贝，叫琉璃灯，我在里面留了我的一丝灵力，可以燃烧很久，点燃后，整个房间内都会暖和许多。我看师父你的手好像很凉的样子，这个给你取暖用，等灵力烧完了，我再给续上。师父，我现在给你点上？”

镜华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

他抬手时，幽幽檀香飘入她的鼻息间，莫名让她想到了守护之境中占她便宜的那个混账洛水君。ωωw.

这两人身上的味道真的太像了。

但她也没对镜华起什么疑心，帮他点了灯便退了出去，迫不及待地准备修炼新的功法。

镜华目送她离开，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桌上的灯，心中一软。

他想，他该再去一次司命殿了。

镜华闭上眼睛，双手结印，重新灵魂出窍，往第五仙界而去。

司命正在殿中排布星盘，见到门口的人，吓了一跳，连忙扔下手里的星盘行礼：“参见镜华神君。”

镜华踏入殿中，略过他直接坐到主位上：“你知我为何而来。”

司命心虚地抖了抖：“神君……”

镜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释放出威压：“说，或者要我动手？”

“小仙不敢！神君饶命啊！”司命绷不住了，连忙跪了下来：“神君恕罪！实在是月华神女她知道小仙凡间的子孙后代，以其气运要挟，小仙不敢不从啊神君。”

镜华心下定了几分，即便是从魔修和笙儿口中套出了一二，他也不敢对那件事抱有幻想。

他看向司命，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期待：“那夜的女子，可是顾尔笙？”

“正是。”司命连忙点头：“但那页已经被月华神女损毁了，无法复原。”

镜华的心脏倏地落回原地，他就知道！那心思龌龊的魔修越是咬死答案说那晚的人是月华，那便越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