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样压抑,冷冷清清的,别人家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只有我家,整天弥漫着高声喝骂……”
“难道我想骂人吗?那还不是你们惹得我骂?你老说你是成年人成年人了,难道你就没发现,多少晚回家的姑娘出事了!敢情我们担心你,还担心错了,你晚回家,不跟我们说实话你还有理了!”于母越说声音越大,像炸雷一样。
“是有不少人晚回家出事了,那是不是以后,女人都不能出门了?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不说这是社会的悲哀这种大道理了,只说每年死于交通事故的人那么多,比这姑娘晚回家出事的人数还多,那是不是所有人最好都别出门了?要不然按你说的,出事就不能出门,就是不能出门嘛。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有事要办,都不能晚回家一下吧?”安然道。
“……”于母被她说的噎住了,好半晌方回过神来,道:“我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我是想问你,你根本不是学校有事,你去哪了!你怎么可以跟我们撒谎!”
其实根本不是被安然绕进去了,而是她先前本来就想质问安然为什么晚归的,只是没质问到,只好这样说了。
“因为我怕说了真话,你更会生气,所以只能说假话。”看于母情绪稳定了些,安然便专注手中的锅铲,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