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难道非要我再将以前回答过的话,再重复一遍不成?反反复复地重复,有什么意义呢?”
“我当然不是想听你的重复,而是想听你的保证!保证不要跟那个杨默再来往了!”于母道。
安然皱眉道:“这个我无法向你保证,我现在不是小孩子,是成年人了,我想,我有权力为自己作主。”
这样不是顺从而是叛逆的话,听的于母自然越发怒不可遏了,当下便指着安然的鼻子道:“你这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听话了,是吧?你非要闹得我们全家被亲戚朋友嘲笑才甘心是吧!”
“我知道这些年家里境况不好,你没少被那些亲戚朋友暗地里嘲笑,心里不舒服,所以最怕家里出什么丑事又被人嘲笑,但也不能为了面子,就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吧?”
她懂于母的心态,但懂,不代表就同意,如果真那样,岂不是跟她操控的傀儡一样,她让自己如何自己就得如何?这个她可接受不了,所以于母再怎么生气,她也不可能顺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