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了他的那些本事。
即便没有定下名分,可二人间的师徒之实做不了假。
望着这位异族学生,李常笑面色温和,缓缓问道。
“且考较你一番,此去乌桓需注意什么。”
若禾先是标准地执了弟子礼,这才神色恭敬地开口。
“将兵者,兵贵神速,冬至前返;农耕者,开垦荒地,派兵驻守。”
闻言,李常笑满意地点起头,随即从怀中拿出一张黄纸。
若禾小心接过,眼底却满是疑惑。
“此为乌桓部族舆图,算是嘉赏你有不忘教诲。”
若禾大喜,“多谢李先生。”
……
送走若禾,李常笑脸上的笑意很快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
平心而论,若禾这小子是他这些年教过的最聪慧的弟子。
无论农耕桑事还是兵法谋略,全都一点就透。
他日若身居高位,恐怕是长城以内那批人的梦魇吧。
李常笑思索良久,终是一息长叹。
“你这小子,如果不是匈奴该有多好。”
“天象已变,这漠北草原绝不许出一位天可汗,为师抱歉了……”
天汉十八年,十一月。
若禾率领匈奴骑兵,踏入乌桓草原。x33
有舆图在身,若禾按照乌桓部族的群落,有偏向性地发起劫掠。
他避开乌桓王庭,沿途劫掠扫荡。
一时间,乌桓部族损失惨重。
等到乌桓王调集兵马想要追击这群不俗之客的时候,若禾早已扬长而去。
约莫逃窜了半月。
随着乌桓骑兵数目的增加,若禾也改变了方略,化守为攻。
他借用这群乌桓骑兵,演练自己琢磨出的骑兵战法。
万马狂奔。
铁马破阵。
马踏连营。
这都是些从未在草原面世过的战术,运用骑兵的调度和战马的冲劲,瞬间撕碎敌军的阵线。
天汉十八年,十二月。
经历了连番摧残之后,乌桓王主动求和。
若禾将自己沿途选中的土地划出,都是些适宜耕作的土地,要求乌桓王割让。
乌桓王确认自家草场不再其中之后,也乐得买个平安,只求赶紧把这煞星送走。
若禾亲自驻守,同时派人回左大都尉部,要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