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进了电梯,电梯开始下行的时候,他才长长地吁出口气,这一口气,好像憋得太久了。M.
盛春成整个人懵懵懂懂的,他走出东方润园的南门,骑上了一辆共享单车,骑在车上的时候,人还是晕乎乎的。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像今天这样,不才是他和客户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正常的关系吗?
桃子像今天这样,自己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有些失落?你在想什么呢?你到底需要人家怎么做?继续地挑逗你,然后让你做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做出一副很正经的架势,说你不敢?
人家现在不是不需要你敢了吗,你怎么还受不了?
盛春成连连冷笑,在笑着自己,好像发出笑声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一个什么人。
盛春成一刹手闸,车子一个急停,他差点从车上掉下来。
“真是见了鬼了!”
盛春成骂了一句,他发现自己本来是应该右转,沿着庆春东路,骑到钱江路的地铁站,坐地铁回店里去。
结果他不知不觉,竟左转骑到了之江路,连过了城市阳台的下面都不知道,连骑过杭城电视台和杭城中院都不知道,一直骑到了春江花月。
盛春成叹了口气,他站在那里犹豫了起来,要不要进去,去兰姐那里,他知道只要进去,敲开兰姐的家门,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虽然他们昨天才上了床,今天只要他到了,两个人肯定还会迫不及待地上床,什么频繁不频繁,什么好不好,才不会有人管。
就这样死了去吧。
盛春成下了车,在春江花月门口的花坛上坐着,五月的阳光照在他的头上身上,不一会,额头就有汗流了下来,盛春成站了起来,咬了咬牙,骑着车,朝飞云江路的南星桥地铁站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