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啊,所以南宫复建才如此之难。”
“荒谬!”
张让刚刚说完,一位老大臣晃晃悠悠站起身说道。众人纷纷观瞧,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抬头一看,原来是临晋侯杨赐。
杨赐代表着弘农杨氏,身份尊贵,为人耿直,因数次忠言逆耳劝谏刘宏而屡遭贬黜。最近一次就是因为黄巾起义爆发,杨赐作为太尉理应背锅,被贬黜回家。杨赐被罢免前已经写好了奏折,他认为黄巾贼主要是因为流民聚集,若是各州府将流民遣散回家,则不会形成大的祸乱,这招可谓是釜底抽薪。可惜因为他的罢黜,所上的奏折也没被刘宏看到。
待朝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平定黄巾之乱后,刘宏无意中看到奏折,不禁心生感慨,杨赐果然是老成谋国之人。若是按照杨赐的方法,朝廷平定黄巾之乱会省很大力气。于是,刘宏算是知错就改,给杨赐再次升官加爵。无奈此时杨赐年事已高,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杨赐怒斥张让,张让也吓了一跳,杨赐可不是一般官员,张让也不敢轻易触他的眉头。
“咳咳,自从陛下决议重修南宫以来,各州郡尽心尽力,进献各种名贵木料石头,千里转运到洛阳后,却被认定为废品。若是再运回去所费甚巨,最后只能当做废品贱卖。很多人因此倾家荡产,而木材石料堆积如山。石料尚好,木材慢慢都腐烂了,实在令人痛心!”
刘宏见杨赐也上朝了,不由的也上了几分心,对杨赐的身体连声慰问,杨赐摆摆手,“陛下,因为修宫钱,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若是再不制止,恐怕要激起民愤啊,黄巾之乱还未彻底平息,请陛下三思啊。”
刘宏沉下脸来说道:“张让,可有此事?”
张让慌忙跪地叩头说道:“南宫乃陛下起居之所,所选木料与石料必然要用最好的。各州郡都有奸猾之人,以次充好,所以我等才弃之不用的。请陛下明察啊!”
张让这么一说,刘宏有些犹豫了,可能张让是办事太尽力了,所以难免标准严苛一些。
“陛下,臣这里有一奏本上奏!咳咳。”杨赐不想与张让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此奏本是巨鹿太守司马直绝笔!请陛下预览!”
“绝笔?司马直死了?”刘宏有些不敢置信,“此人我有印象,素有清名,为此我还免了他一半的修宫钱呢。”
刘宏此时为自己的明察秋毫甚至有些得意,见众位大臣
ωωw.都无动于衷,于是清清嗓子问道:“他怎么死的?可是得了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