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几厘米的位置,满脸委屈。
什么清冷呀,都消失的荡然无存。
沈修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想说什么,实在没力气,嘴皮子张了张,闻茵以为他要喝水,连忙紧张地找水给他喝,他不好起身,她就含着喂给他,从未有过的细致入微。
沈修宴竟然想,就算受这么重的伤,能看到她对自己好的一面,也算值了。
想罢,他随即心中苦笑,感慨自己这毒真是入了骨髓。
一点回天乏力的机会都没有。
……
沈修宴被唤醒后,沉沉地睡了一觉。
闻茵守了他一夜,不敢睡,听到一点动静就惊醒,生怕是沈修宴出什么事。
整个人都熬垮了。
眼睛惺忪,小脸惨白。
沈修宴想把身上的被子往闻茵的方向挪一点,她听到动静立马醒来,对上沈修宴的双眸。
闻茵:“……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又恢复成往日清冷,语气平淡的模样,要不是沈修宴没病到失神,还以为昨天半夜她那些哭求都是他做的梦。
沈修宴:“没。”
他要起来,闻茵制止住他:“先别起来,你伤的严重,一动又要出血了。”
那么多血,她看了都害怕,人的身体蕴藏了那么多血液吗?ωωw.
好像马上就要流干了。
现在想想她都一阵心悸。
沈修宴不动了,闻茵安抚他躺好,她去叫医生。
不一会村医过来,是个黑人,五官很西方,检查一番,然后说了些什么,闻茵听不懂,想等女孩翻译,沈修宴却说:“多谢。”
他说的,正是这个村子的语言。
男人愣住,惊讶地问:“你怎么会说我们博特比拉的家乡话?”
沈修宴:“以前来过。”
男人:“什么?”
沈修宴:“很早以前了。”
他没有解释过多,男人心里更认定了他身份不一般,从一开始的防备,变成了敬仰之情。
受这些伤还一声不吭的男人,都值得尊敬。
待他离开后,闻茵好奇地看着沈修宴:“你怎么……”
沈修宴知道她想问什么,却没回答,只说:“过来。”
闻茵乖乖地过去,沈修宴:“站那,我看看,受伤没有。”M.
一说到这个,她眼睛又红了,哪有受伤,沈修宴把她保护的那